些砂隐正在和那些流浪忍者谈判。”少年无奈道。
“……”贺彦眉头一皱,尽管内心不满,却也只能无奈一叹。
无论是砂隐还是流浪忍者都是为了钱财,如果能和和气气就把钱给挣了,没有人会愿意生死厮杀。
良久,走在最前方的货车缓缓移动。
显然是砂隐和那些流浪忍者谈好了。
鸣人看着重新回到车队的砂隐,内心暗暗摇头,作为忍者出身的他,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
解决这些流浪忍者,对于砂隐村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但解决之后呢?
但就算是五大忍村的砂隐村,也是要吃饭的,手底下养着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只靠大名拨给的那点军费活着。
稳定的任务量,才是一个忍村存在的根基。
要是砂隐村,或者说其他忍村一次性就把这些依靠打家劫舍生存的流浪忍者剿灭了,还有谁会雇佣忍村的忍者保护自己。
但忍村终究是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放任这些人肆虐也不是一回事。
所以如何将国家内的匪徒维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是每一个忍村的必修课。
甚至于,为了保证当年的任务量,有些忍村还会刻意放任流浪忍者的出现。
行为虽然可耻,但却是各个忍村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忍者真是可恶的存在……”贺彦小声嘀咕道。
经商一辈子,忍村的弯弯道道他自然明白,但正是明白,才觉得无奈。
“五大忍村的忍者还好,只要雇佣了他们,那么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那些小忍村就不同了,就算你雇佣了他们,他们还要联合那些流浪忍者榨一榨你,还美其名曰:避免遭受更大的损失,你们就给他们一些钱财吧……恶心!”
似乎觉得他可能不明白,贺彦小声解释道。
鸣人一愣,这他是真不知道。
“还真是,做婊子还立牌坊。”
理了一会儿,贺彦才明白他要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