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割的感觉,属实抽象了点。”鸣人无奈一叹,再次拔下一根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额角有点秃。
“看来下次得换点东西了。”
望着前面的瀑布,鸣人喃喃道:“切割、切割……”
嚓……
一声小的不能再小的切割声,几乎超出人类听觉极限,对鸣人来说却不亚于一场雷击。
望着手心分成两半的头发,鸣人只感觉这几日积累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
连忙再拔下几根头发进行尝试。
一根、两根、三根……
他的越来越熟练,切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几分钟后。
“嗯??”
摸着抓空的额角,鸣人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