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话，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奶奶嘴角的一抹鲜红。
那，好像不是奶奶的血，她在地上摸索什么？
“我回来了，听他说你这两天不舒服，我就回来一趟，奶奶你没事吧？”
奶奶摇了摇头，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干枯细小的手指不断的向我手心的伤口延伸。
“你不是我奶奶。”我退后一步，走到柳长仙身侧。
胡邑瞄了我一眼，挑了挑眉。
“年年，你怎么能不认奶奶？”奶奶的脸带着些许埋怨。
我低下头，“我和奶奶关系最好，你不是我奶奶，你是鬼。”
虽然现在柳长仙没有上我的身，但是自从我肚子里怀了蛇胎，我好像能看到一些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奶奶听到我的话，尖叫着站直了身子，我看着那小小的衣服被撑大，然后一点一点的破裂。
“胡邑！”
我下意识的喊出了胡邑的名字。
身侧突然有点寒冷，我颤巍巍的看向身侧的柳长仙，他突然扬起蛇尾甩在我的背上。
“怎么了，长仙大人？”我歪头，有点迷惑。
柳长仙撇过头，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