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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没料到她会关注这些,也揣测不出宋时诺目光里隐忍的探究,全当作她还是想以后去叶氏工作,所以才好奇。
说说无妨,正好算个聊天话题:“一个病秧子。不被叶家承认的时候隐姓埋名,送去英国留学,在那治了好几年病,现在好不容易回国。”
“其实我也没怎么见过他,或者说,他在圈里基本不露面。”
“他想出头,只能靠联姻上位,和林家。”霍逸舟解释,“林维尧,你上次在酒吧见过的,就是和他的妹妹。”
霎时,有类似耳鸣的电波滴滴响起,宋时诺突然觉得对面的说话声时远时近,很缥缈。
天气预报准确,傍晚的窗外果然淅沥下起小雨,风撞上窗框发出轻微“哐啷”的声响,连带她从来就平缓的心跳猛烈颤了颤。
霍逸舟没察觉异样,眼尾流转出轻微的嘲讽:“说起来,快办订婚典礼了。”
宋时诺垂着眼僵住,本就白的肤色被灯光映得近乎透明,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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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逸舟原本打算带宋时诺去吃晚饭,但无奈对方的脸色实在苍白,只好送她先回学校。
今天不是宋时诺轮班,她穿着自己的衣服,牛仔背带短裤下露出又白又细的腿,安安静静缩在位置上。从上车起便偏头望向窗外,像在思考问题又或单纯走神,双眸不太聚焦。
叶鹤身体不好,不受他父亲的待见,这两件事宋时诺一直都知道。
据说是因为小时候肺炎没得到及时治疗,高烧不断,好不容易退了后也落下的病根。叶鹤经常咳嗽,还不能剧烈跑跳,幸好性子静,大把时间全用来坐桌前阅读。
他看书,宋时诺就呆在旁边做题,初二做初三的中考数学,偶尔遇到棘手的能得到叶鹤的耐心讲解,简要指点一二。而其他大多时候,两人各做各的事,不说话。
不说话宋时诺也愿意坐一整天。
她义无反顾地填了Z大,连备选志愿也全是京都的学校,宋时诺谁也没说过,这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