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至今各学年综合成绩名列年级第一,获得过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金奖、MCM特等奖提名......
“这位同学虽然非我系专业,但平时关注并筹备我系社团活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院长主动补充。照片上的人像与刚才遇到的身影重叠,霍逸舟想起她扭头离开时,礼貌但不掩疏离感的淡笑,有些玩味地勾起唇角。
外系的尖子生,跑来参加历年只有金融系本系人加入的科协,还有能力当干部。
奇奇怪怪,霍逸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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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酒吧,顶层大包间最里。
“奇奇怪怪,但特别正一小姑娘。”包厢里,蒋老二充当八卦记者,跟圈子里那些人描述宋时诺时,都如是形容:
“像学生时代,班里长得漂亮但冷漠的纪律委员。”
“我当时在车里害怕极了,万一霍少当场发火,凶哭人家怎么办?嗐,我害怕地抱住自己......”
正说着兴起,一群人见霍逸舟过来了,便自觉地把中间的位置让出,方才还热闹的嬉笑声也瞬间急刹,静下半分。
林维尧喝口酒,睨了眼他打趣:“哎呦,大少爷肯出来玩了?看来地皮的那笔生意处理得差不多了。”
霍逸舟闻言挑眉,不掩讥讽:“一个叶家躲了这么多年才敢放出来试水的私生子,无非是阴沟里的臭虫,能成什么气候?”
城郊地皮之争,叶家敢虚报竞价让他失手,就得有胆子承担他睚眦必报的后果,损害的所有利益,都会被翻倍讨回。
霍逸舟向来是骄傲的、肆意的。他天之骄子当惯了,商业眼光毒辣,手段更向来狠厉,毕业三年不到就靠自己颇有作为,生意场上谁都要先看他三分脸色。
阶级社会,出生即注定仰望与俯视,而京都最是。
连现下在座的这群人内部,也不例外。
林维尧作为霍逸舟发小,知道的自然比旁人多:“叶鹤当然不成气候,但上流圈可都传遍了,霍二叔觊觎继承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