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草。
柔韫不解地看向她,另一旁的冬至也忍不住大声提醒道:“姑娘,将军要牵您的手呢!”
这一下可把夫妻两人都搞得尴尬,越浔手僵着,不知是该收回来还是继续保持原状,柔韫则是手心冒汗,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懊悔,但见到越浔手颤了一下,就要收回去时,柔韫不由分说一把将其握住。
越浔嘴角微扯,握着揉了几下:“这么凉,可是冷着了?”
“没有。”柔韫任由他握着,红着脸连声音都小了许多:“夫君在等我用膳么?”
“嗯,我吃过了,陪你再用些。”越浔口是心非,自己明明一直未用膳等她回来。
一旁明白真相的冬至翻了翻白眼,看破不说破,这么些日子,她也算是清楚了这个姑爷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哪里是冷漠,更多的是傲娇。
“那夫君再陪我用些吧。”柔韫饿的久了,拿起桌上的小米粥一口一口抿着。发现自己喜欢的菜都摆在面前时,心里又是一阵甜蜜。
越浔也动着筷子,不紧不慢地用着膳。他越来越喜欢与她相处的寂静时间。
“夫君今日施针了吗?”柔韫抿完最后一口,这才想起关怀着。
“嗯。”
“我今日得了魁首,拿到云草了,明日就让药宗前辈试药。”
“好。”
越浔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所以她高兴,自己心里也跟着愉悦。
柔韫累了一天,两人早早便躺下休息,越浔等她呼吸平缓后,才睁开眼睛盯着她的眉眼。她不知,今日他在阁楼上看到她的剑舞,有多么震撼;看到旁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心里有多么酸醋。只有回到当初的自己,才有资格当她的夫,护其一世安宁。
隔日一大早,柔韫就与越浔一起到南山院向老夫人请安,魏氏与郭氏也是早早就到了。
“祖母安。”夫妻两人异口同声。
“快来快来,韫儿听说你昨儿在宫中可给越家长了脸。”老夫人眯着眼问道。
柔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