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米,可把三大妈心疼死了。
刚才听到曹合去下馆子的话,三大妈都差点憋出了内伤,还犒劳?
这四合院内就数他最清闲了,他劳累在哪了?吃多了?
内院里,秦淮茹一脸艳羡,只觉得曹合是真潇洒,说下馆子就下馆子,“妈,这曹合真有钱哎,还能天天下馆子?”
心道,城里人就是不一样。
“我呸。”
贾张氏狠狠地对着曹合背影啐了一口,“淮茹,我警告你,你给我离他远点,一点别沾上,听到没?
沾上这种无赖就甩不掉了,保不齐还要跟你借粮过日子,狗皮膏药一样天天见谁家吃好的,谁家有好东西就巴不得偷过来。
还天天下馆子?他家里米缸什么时候有过米?这种人饥一顿饱一顿,别说过日子了,贼去了他家都害怕。”
贾张氏对曹合是又拒又怕,生怕沾上点关系就扯不开了。
“哦。”
秦淮茹闷着声答应,她一个乡下人只听人家下馆子就羡慕不行了,并没有仔细听贾张氏的话。
秦淮茹自认委屈,合计贾东旭才带她下过几次馆子?一只手数得过来。
原本媒婆说贾东旭家富足,轧钢厂工作一个月三十多块,家里有四合院的房子,嫁过来还给买缝纫机。
秦淮茹别提多兴奋了,可是嫁过来才感觉到悲凉,贾东旭三十多块都上交贾张氏,下馆子更是别想,至于缝纫机这都是贾张氏家用的。
秦淮茹碰缝纫机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第二天,许大茂就性情高昂的集结了街坊邻居,有的在调休正好去凑热闹,反正许大茂管饭。
年轻队伍内,由刘光福集结起来,在轧钢厂工作的也早就提前请假了。
足有十几人跟着许大茂去市医院,曹合也跟着上了公交车,许大茂虽然肉疼,但还是付了公交车钱。
“大茂哥,你这身体杠杠的,谁造谣你不孕不育?”
刘光福跪舔许大茂。
许大茂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