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说出这话显然是为了拉拢钟岳,只是钟岳与陆冰娥之间颇有间隙,陆冰娥邀请他增进感情也被他一句没兴趣回绝,让陆冰娥大丢脸面,陆冰娥自然不会对他念念不忘。
“作为神纪时代的帝族,谁家没有帝兵镇守气运?”
襄尊公大步走来,悠然道:“你栗陆氏有帝兵有帝级功法,我朱襄氏便没有?我朱襄氏的女儿也是极美的,温柔婉约!”
“无耻!”
众人纷纷怒喝:“阴师姐还在,你便想用朱襄氏的女儿勾引姐夫!”
襄尊公大怒:“陆望刚才还不是抬出他姐姐来?你们怎么不说他无耻?”
陆望得意洋洋,笑道:“我姐与易先生有旧,是纯洁的男女友谊,我邀请易先生也是情分。”
襄尊公瞠目结舌。
钟岳看向文钰殿下,笑道:“殿下,改日若有时间,我必然会去天庭拜访殿下。”
文钰殿下颔首,大有深意道:“小王倒履相迎。易先生有才能,有底蕴,有本钱,必然会得到我父重用。先天宫不欣赏你,何必屈居先天宫,委屈自己?”
钟岳笑道:“殿下的意思,易某明白。”
文钰殿下取出一面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一个钰字,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小王便恭候大驾。诸君恕罪,小王先走一步。”说罢,带着随从乘船而去。
钟岳相送,转而向陆望笑道:“陆兄,适才多有得罪,改日易某登门拜访谢罪。”
陆望连忙道:“不敢。我与先生多有误会,还曾冒犯,先生若是大驾光临,我栗陆氏蓬荜生辉。”
“客气。”
钟岳将他送走,又看向中央氏央不平,叹道:“令弟之死,易某心中很是愧疚。未能保全央长生,改日当前往中央氏请罪。”
央不平连忙道:“我中央氏对先生多有误解,今日能够与先生相会,化解误会。不平心中很是欢喜。易先生,我刚才所言不虚,若是先生肯屈尊我中央氏,我中央氏五朝帝兵、五帝功法,任由先生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