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文,是个“侯”字,隐隐溢出一丝神威,可想而知这令牌并非是白淑月所炼,而是当年白候所炼的令牌。
“淑月师姐,你将白侯令牌给我,而且还说将来可以要求白泽氏一族为我做一件事,而不是你为我做一件事,你可知道这里面的意义?”
钟岳拿着令牌,只觉这块令牌无比沉重,露出询问之色,道:“你有可能将你们白泽氏卷入一场莫大的纷争之中。将来我人族若是遇到危难,我持此令牌前来,你们白泽氏将会不得不参战。”
白淑月笑道:“给你白侯令牌,并非是我的意思,而是我白泽氏所有高层的意思。钟师兄担得起这块令牌,而且被你救出冰火之海的那位老祖也说了,白泽氏欠钟山氏甚多,理应得到白泽氏最高礼遇和尊重。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钟岳将令牌收下,有些紧张道:“那位神明前辈醒了?他有没有说是我烧断了他的腿……”
白淑月咯咯一笑,道:“这倒没说。不过老爷子说,虽然他没有修成不死之身,无法炼出双脚,不过却可以移植来一双脚,或者也可以炼一对脚状的魂兵装在腿上,未必便比从前弱了。他还要我谢谢你,若非你将他从冰火之海中弄出来,他便真的要死在那里了。”
钟岳放下心来,向白淑月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白淑月看他越走越远,心中只觉空空落落,突然高声呼唤一声:“钟师兄!”
钟岳回头,这位白泽氏少女话涌上嘴边,却不知如何出口,突然展颜一笑,天地间仿佛明亮了许多。
少女风姿卓卓,抬手轻拂身边的垂杨柳,柳枝如同少女的细腰,脆生生道:“我传给你的万神冰圣诀只是我目前境界的领悟,等到我修炼有成,便会有更高的领悟。来年的这个时节,还请钟师兄来冰封古城看我,我传授你更高的领悟!”
钟岳点了点头,再次挥手,那少女笑着挥手,目送他远去。
后来许多年,钟山氏的少年每年一度来到冰封古城,与她相会。
再到后来,钟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