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粟贵大声说。“这完全是我料想不到的事,”狄公惊异道。
“我明白了”粟贵说,“写这封奏折的那个人是用一把剪刀……剪下文字,拼成的”
“是用的剪羊毛的剪刀,”成蓉说,“您可以看得出来,那封奏折里,有些膻气,还夹杂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羊毛。”
“天哪”乔泰大叫起来说:“成校长观察事物,也太细致了。”
粟贵接着说:“也就是说,有一个人用一把剪羊毛的剪刀剪下了这封奏折所需要的字,然后用胶水贴了上去……”
“不,不是用胶水,是用熟大米粒。”成蓉说。“你仔细看,因为用大米粒,所以粘的不平”
“可是小人想知道,为什么‘粟’这个字竟是手写的呢?”粟贵说。
“因为这个字很生僻,他在纸上找不到这个字。”
“您从这封奏折里还看出些什么别的东西吗,成校长?”
成蓉说:“嗯,我还推测,这奏折是在烧饼店里写成的。”
粟贵说:“您根据什么这样说?”
“如果你仔细地把它检查一下,就可以看出来,奏折上有块油污,是酥油味的”成蓉道。
成蓉说:“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了。粟捕快你还有什么可告诉我的吗?比如,你在捕快所的情况”
粟贵说:“卑职现在是兰坊捕快所的总捕快,当年,小人我为了争这个位置,可费费尽周折。当然,就会有很多人,希望小人离开捕快所。”
粟贵接着说:“我的巡捕房最近丢失了一只手套,这件小事,也想向您汇报一下,我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你最近丢了一只手套?”成蓉说。
“粟贵,你这是干什么”乔泰叫了起来,“这手套不过是放错了地方罢了。你怎么把什么事都放在这谈,拿这种微不足道小事来烦扰各位大人,你是没事撑的?”
成蓉说:“粟贵,你是说你丢了一只手套?”
“是的,小人我每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