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货推开男厕门之际,裹头传来一声比一声高昂的歌声,姚克笔下的伍子胥曾指西施咳吐声有金玉之声,我如今也算是见识到了,只不过这男人的歌声,不是金玉相鸣那般清脆动人,反是像胯下金玉被踢爆时,那种鬼哭神号哀叫不止,比忐忑更忐忑,其凄惨比哭丧傻女更胜三分,这等金玉(爆裂)之声,令我受不住夹了夹大腿。
身前的木头好像也被歌声震慑了,身体僵了僵,右脚提起了,都忘了要放下,片刻才抿着唇,皱着着,小声嘀咕着什麽,掩起耳朵走了进去。
我跟上,然後差点夺门而出。
娘啊!现在都流行在男厕洗澡的吗?!
由左往右扫视,老中青三代都齐了。「老」的约在中年,正僵了在搓腋下这动作,下巴有点胡渣,黑眼圈快比眼睛还大,且双目无神,嘴巴大张,合理怀疑刚才惊人的歌声他绝对有份发出;「中」的就是那个死神经病张辰,他那头狗毛被泡沫固定在头顶,像根避雷针,而且嘴巴也张着,依他那种剧控属性,相信歌剧也他守备范围之内,再次合理怀疑刚才惊人的歌声他也有份发出;最後「青」的我没见过,而他看起来是个正常人,因为他是躲了在厕所一角去洗的,不像旁边那两人般没羞没臊,而他面向墙壁,我只能看到他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一头湿漉漉的黑发。
说来话长,实则时短,我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被齐穆拉了去洗手台。
「快洗...鳞粉...毒...」
闻言,饶是我这见惯风雨箭往膝盖射也从未怕过的勇者,也虎躯一震,急忙冲洗由芝士肠肿成德国猪肝肠的手指,一边搓着,一边担心这鳞粉会不会也落在冷气槽间。
而我一脸认真的呵护自己的食指之际,一旁的齐穆一直盯着看,害我浑身不自在,只能转头问他一句瞅啥、不对,是你看三小...啧!是你到底在看什麽!拜托对方那种身高,轻轻松松就能揪着我衣领晃个七荤八素。
「手指...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