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混进诗社呢,妹妹可不依着你,不行,你现在马上作出一首和怜霜妹妹能对应的诗词出来,不然,我们就把你赶出诗社,哼哼。”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张可儿一煽动,顿时激起几个姐妹的赞同,张灏摇头笑道:“献丑不然藏拙,我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岂能跟众位大家相比,咱也就是帮你们打打下手,端茶递水的小管事而已,可不敢喊出一首打油诗出来,那可就贻笑大方了,呵呵。”
却没想到,这自谦的话一出口,顿时惹得萧家姐妹捂嘴嬉笑,几个妹妹也是嘻嘻哈哈,神色暧昧之极,唯有沐怜雪脸色一红,恨恨的瞪了张可儿一眼,把个张可儿闹得捧腹大笑,看的丫鬟们莫名其妙,只有沐怜霜暗吐丁香,低头窃笑。
脱下裘皮后,沐怜雪一身的合体大红长裙,莲步疾走,故意漫不经心的走至张灏身侧,羞涩的低声道:“都怨你,那天写的羞人诗,都被怜霜那个臭丫头瞧见了,又献宝似地跑去跟可儿投诚,以作进身之阶,真是个坏丫头,都是被你带坏了,哼。”
张灏一愣,好笑的看着精灵古怪的沐怜霜,跟着哈哈大笑,笑道:“这丫头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就说嘛,平日那信里成天写着今日又捉弄谁了,昨日又把哪个长辈气的满院子追着打她,刚才一见,却装着一副惹人怜爱的老实样,果然,这小丫头是在装神弄鬼呢。”
心中欢喜,张灏故作生气的拍拍沐怜霜的小脑袋,惹得这丫头神色委屈,敢怒不敢言的低头不语,作怪的受气模样,只气的沐怜雪上前伸手,一把捏住她吹弹可破的嫩脸,沐怜霜立时服软,叫道:“疼,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其她人大笑,那首香艳之极的诗句可是全都尽知,早就流传出来,张灏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脸皮厚,无所谓的自嘲笑笑,牵着沐怜霜的小手,朝着沐姐姐和其她人笑道:“走,先去亭中坐下,今晚我做主了,大家尽情饮酒作乐,就是闹个一宿儿,保管也没人敢说闲话。”
姑娘和丫鬟们全都大喜,这园子内的规矩森严,作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