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存在这种可能。
“既然是非正式的,您不理它就是,反正有上面人顶着,怕什么呢?”
杜德利叹了口气道,“你说的简单,你是不知道尤国那帮特工有多厉害,如果三天后他们发现文乐山没死,说不定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王淼皱起眉头,不用杜德利再分析他也知道,如果杜德利真的把文乐山处死了,文乐山那群手下能过来把第三所拆开,为老大殉葬。
这的确是两难啊,他不禁开始同情起这位审判长了。
杜德利重新振奋了精神,又拨通了一个号码,这次是他的直系高层,尤国边境管理局的上层领导,结果令他很失望。
上层给他的指示是自行解决。尽管他已经强调的很到位了,这个文乐山是代号老A的国际头号重犯,请上头一定要注意注意再注意!
然而尤国人冷漠的作风并不会理会他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基层。
这让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感到棘手和绝望。
死寂的空气在办公室里慢慢地弥漫,渐渐蚕食着两个没了躯壳的灵魂。
过了一会,杜德利有气无力地说:“总之,先把文乐山软禁起来,按最高一级的戒备处理,再加派一队警卫4小时随时监控。”
“是。”
王淼领命去了。
。。。
这两天第三所里一直有一种声音在到处散布,据说某位大人物要在几天后被执行枪决,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人是谁,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看热闹。
这事甚至传到了整日待在房间里研究逃跑计划的聂泉耳中。
张强刚洗完澡回来,就与聂泉聊起了这事。
“听说有人要被枪决了。”
“谁?”
“不知道,满楼都在议论。”
“与我们无关,听他们议论就是。”
聂泉继续保持镇定,连他都听到了,相信他们也知道,再过不久,可能就有人来找他了。
果然,下午那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