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求聂泉继续留在台上。
那个头上带?号的暴躁老哥一听,嘴角歪斜地挑衅道,“孬种是不配留在这个擂台上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聂泉说了一句场面话,便跳下擂台。
上去挨扁?不存在的,君不见等级差了五级么?
聂泉记住了这个老哥,这个人手指上有一截金链子,不过他现在是不会动手的。
聂泉干脆在台下坐着观看,周围人自动为他让出一个圈,对强者的畏惧。
之前在台下叫的欢,一个个叫嚣着要上来安排他的,现在聂泉人就在台下,周围没一个敢上来搭句话的。
聂泉的注意力不在这些欺软怕硬的观众身上,他在观察擂台的后方,那里坐着一个人。
上身穿着紧紧的运动衫,袖口是蜷缩着的,在袖口处撑起好大一块,把双手包在里面,聂泉想起来他以前冬天时上学天冷没手套,就喜欢把手缩在袖子里面。
那人的头上套着宽大的帽兜,从聂泉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下半张脸,眼睛和额头都被帽檐遮住了,下巴很尖锐,嘴唇也显得很厚实。
这个奇怪的家伙并不起眼,他坐的位置也不是最佳的观察比赛位置。
聂泉会注意他完全是因为鸡哥就站在他旁边,两个人从聂泉观察开始没有过一次交流。
聂泉觉得这两个人肯定关系非同寻常。
时间过的很快,相信马上就有答案了。
接下来的比赛进行的很快,没有聂泉也同样精彩,观众们的呐喊声响彻了整个地下空间。
一个白人把一个黑人的四肢全部拧断,然后丢出了擂台,因为那个黑人十分不愿意服输。
这种残忍的事情偶尔就会发生,只要不出人命,胖子一般是不会管的。
黑人都比较穷,那个被丢出去的家伙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周围同样的黑皮肤男人怨恨地看着台上的白人,这种大伤在第三所接受治疗要花很多钱,不是普通人能负担地起,这意味着那个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