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霏正想上前去打开那张露出半截字的小字条时，被孟凡伸手拦住：“慢着！让孔霄先检查一下酒瓶和字条有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
孔霄是重案二组的痕检。
他用专业仪器照射一番啤酒瓶和纸条后说道：“没有发现指纹，估计凶手是带了手套作案的！”
凌雨霏听到孔霄这么说后，便上前轻轻打开了折起来的小字条，然后念了出来：“清除粉头，净化社会，署名清道夫双侠！”
“粉头是什么意思？”凌雨霏不解地问孔霄。
孔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师妹，你不是号称天才学霸吗？水浒传看过吧！”孟凡对凌雨霏打趣说道。
“当然看过！我六岁就把四大名著都看完了！”凌雨霏撅起了嘴得意地说道。
“我猜你六岁看过这些书后就没再看第二遍了吧！有些书不是看得越早越好，尤其是四大名著！有些词你得到一定年纪才懂它的意思！粉头这个词你如果没点阅历的话还真不太好懂是啥意思！”孟凡讽刺道。
“废话这么多，你知道你倒是说啊，不说我百度了！”凌雨霏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自己百度吧！”孟凡没有理会凌雨霏，而是径直走向阳台。
“切！谁稀罕你说！”凌雨霏白了孟凡一眼。
说着她打开了手机在百度上搜了下“粉头是什么意思？”
看到答案后，她不禁有些红起了脸
原来粉头是妓女的意思，在《水浒传》中就用粉头来称呼妓女。
“你们两个有什么发现吗？”邹波跟派出所的民警了解完情况后，走进屋里问凌雨霏和孟凡。
“雨霏，你说说看！”邹波见孟凡仍然全神贯注地观察阳台，于是问凌雨霏。
凌雨霏见组长这么在意她的看法，心里颇有些激动地说道：“根据现场的证据，我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有两个人，这点从茶几上的没收拾好的扑克牌和凶手留下的挑衅文字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