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台就是五十两银子,两台就要一百两。还要买粮食……”他说着有些烦躁地喝了口茶。
不想穆惜文却毫无忧色,她将带来的箱子宝贝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缓缓打开……
“噗——”穆富阳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箱子中,几十锭金元宝正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五彩光芒。
周长河虽然没有这么失态,但也是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扶着一旁的门框。
“阿文,你——你把张小公子怎么了?”穆富阳面色一阵扭曲,结结巴巴地问着。
没办法,第一次见到张映安公子时阿文三言两语忽悠他拿银子的画面太过深刻,让他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小公子别又是被阿文骗了吧?
“想啥呢,我们是合作关系,这钱是正规途径来的。”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张银票,“这里面有一千三百三十五两银子是属于阿隐的,剩下三千一百八十五两是我的。买粮食的钱,就从里面出,够吧?”
“够!够!”穆富阳的眼珠子都要沾到那金灿灿的黄金上了。
“你们打听一下,去县上最靠谱最有诚信的米铺,再买一辆马车,到时这些东西装在车上,用布盖着带回去。”
穆富阳两人已经带着金子走了,穆惜文站在屋内,总觉得自己还忽略了什么。她有些苦恼地撑着下巴苦思冥想。
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魏子隐冷不丁开口:“我看你的这些行动,怎么像知道了会有动乱,所以在提前准备呢?”
这番话配上他冷冰冰的声线,将穆惜文吓得一个激灵。
“哪有?就是,我就是谋远虑罢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居安思危的吗?”
魏子隐勉强点头,也不知道信了她这番鬼话没有。“如果你是担心保宁府的难民逃到安阳县作乱,那仅囤积物资是不够的。
穷途末路下那些难民会更危险,为了一点吃的他们连命都可以不要。没有武力保护你的物资,那你现在不过是在为那群难民做准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