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感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
她拿出生理盐水先把顾远背上所有的伤都清洗干净,然后用碘伏仔仔细细的消毒,再抹上烫伤膏。
顾远只觉得仿佛一直有花瓣在亲吻他的背,轻软而舒服。
全然不像之前曾文贤给他上药时,背上时不时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突然觉得他之前受的那些罪都白受了,早知道瞒不过小姑娘,他便该不瞒了,也免得他自己在曾文贤那粗枝大叶的手下受一顿皮肉之苦。
苏晚专心的给顾远涂抹烫伤膏,但目光触及腰眼的地方的时候,却蓦然一顿。
上次顾远受伤的时候,不是她给他上的药,她自然也没有细看他的身体,此时,她才发现顾远的腰眼上有一朵耀眼的红梅。
她仔细的看了一下,那红梅原本应该是个胎记,只是胎记一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颜色变淡。
但顾远这胎记却仍旧红得跟丹砂一样,普通胎记的颜色不可能这么鲜艳。
顾远这个胎记应当是被人用守宫砂一类的东西后天染过颜色。
想到前两天说的,顾远跟顾家其他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