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着实少见。
“他家就是隔壁镇上的,据说以前也是大户人家,但在他小时候家中遭了难,父母双亡,只给他留下了一笔不菲的家资。
现在他家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就只有两个老仆。
就因为上面没有长辈压着,所以他才不嫌弃我之前的事情。”杨芬芳越说越低下了头,一双手还不住的揪着衣角。
苏晚听着这话更加觉得奇怪。
一般来说,像陈家这种情况,在他家中父母长辈都死后,他一个小孩子是守不住家中家资的,很快就会被同族之人蚕食干净。
但这个陈秀才却是守住了,而且连说亲也没有族中长辈出面,难道说,他家不只是直系亲属亡故了,就连亲戚都没有一个了?
苏晚把这些疑问藏在了心底,没有跟杨芬芳说。
但把杨芬芳送回家之后,她看向顾远,都还没有说话,顾远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手,说道:“这马上就到年关了,杨芬芳跟那个陈秀才既然是议亲,就没这么快定下来。
回去以后,我找彭二哥帮忙先去查查那个陈秀才的底细,要真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跟杨芬芳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