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赶来听夫子讲学的学子们把掌柜和那个假夫子送去衙门了,茶馆的伙计和别的一些客人都还在里面。”
苏晚有些惊讶,“今天茶馆里还有别的客人?”
“嗯,有,不多,应该只有一桌。”顾远应道,他之前进茶馆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在其中一间包房外听到了里面有谈话的声音。
苏晚惊讶之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家茶馆的掌柜和岑夫子既然敢打着府学和科举的名义行骗,那么他们背后就不会没有人撑腰。
所以,今天还在这茶馆里的那一桌客人很可能是掌柜和岑夫子的幕后合作者。
这时候,隔壁的茶馆已经垮塌得差不多了,但是其中掉下来的大梁横木全都乱七八糟的支着,一副随时都可能会再塌下来的模样,没有人敢上前。
苏晚的旁边站着药铺的掌柜,药铺掌柜摇着头叹息道:“作孽哟,我早就跟老谭说过,他这房子再往上盖一层,地基承受不了,房子是要塌的,他偏不听。
真是被钱糊了心眼子!”
旁边有人接话道:“要说这谭掌柜还是运气好,这房子塌了,伙计们都被埋了,偏偏他被那些赶考的学子们抓去见官了。
虽然少不了挨板子,说不定还要流放,但好歹命是捡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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