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边的发行情况怎样?你的收入怎样?”
刘小军说:“都差不多,收入比《星报》稍微高点。我也才来了一个月多几天,收入接近四千吧。”
我说:“你很能干的,以后会更好。”’
刘小军说:“那也得感谢你呀。我第一次接触报社搞发行,是在《星报》,都是你教的呀。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你呀!当时听说你出事了,我都快急死了呢!可是我这人没本事没能力,丝毫帮不上你啊!你出来了就好,我现在就去找你,请你喝酒!”
我说:“不急,我现在不是很方便,还在等电话回复呢。就是关心一下你,知道你有事干,那就挺好的,等一切安排好了再联系你。”
刘小军说:“那好。对了,你现在一定需要用钱吧,多的我没有,三两百还是可以拿的出的。”
我说:“谢了,不用。”
刘小军说:“那你随时需要随时对我说,千万别客气啊!我随时等你的电话!”
挂了电话还没放稳,话机又响了。
浓重的河南腔,一听就知道是何一贵打来的。
“哪位,咋个搞的老是占线?”
“你是何一贵吗?我是达龙。”
“哎呀呀,是龙哥!这么长时间了,你去哪里了?咋就没音信了?打你bb机,一个都没回复我,都快把我急死了呢!”
我说:“我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刚回来。”
“啥地方呀?这么吓人的?”
我说:“是挺吓人的。不过还好,总算回来了。”
他说:“你现在在哪里?我在天河呀。”
我说:“我在东山口农林下路。你不是在黄埔那边吗?”
他说:“那边不干了,我现在来天河这边了,在一个大公司当保安。今天是白班,刚下班回到住处。要不,我来东山口找你,咱哥俩喝一杯?”
我说:“今天不方便,就算了,改天吧。”
他说:“你到底是出了啥事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