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炯听得头皮发麻！
《盗墓笔记》和《鬼吹灯》竟然是陆远想出来的故事！
他尚且如此，更不要提直播间里的观众了。
“我读书虽然少，但这两部小说正好都看过，请问可以说脏话吗？”
“奈何老夫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亲身参与过《盗笔》和《鬼吹灯》大战的书迷已经提刀在路上！”
花了好几分钟，何炯才消化了这个让人意外的消息。
“三叔，霸唱，可以冒昧地问一下，陆远工作室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吧？”
坐后座上的三叔和霸唱对视一眼，那表情好像在商量，你说还是我说。
最终霸唱先开口问了一句。
“何老师，真的什么都能说吗？”
何炯笑着给两人打了一剂“定心针”。
“我们这季《蘑菇屋》采用直播的心思，就是想让大家不要带什么包袱，无拘无束，畅所欲言！”
“而且来接你们之前，我已经问过陆远了，他说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们也可以尽情所欲的回答！”
霸唱一听这话，顿时就放心了。
“我签约在陆远的工作室后，主要时间都用来创作《鬼吹灯》，跟工作室其他的签约作者之间横向联系其实不多。”
三叔在旁插话说：
“这个我可以作证，之前网上书迷因为《盗笔》和《鬼吹灯》炒得最凶的那会儿，我和霸唱都没怎么联系过，写作上我们互相独立，各不干扰，也就偶尔交换一下古玩界听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和见闻。”
何炯顺着两人的话来了一句：
“所以你们平时基本没有交流，也不知道工作室其他签约作者的情况。”
这次换成了三叔来回答。
“交流确实不怎么多，但工作室这边的大概情况，我们还是了解的。”
霸唱跟着补充一句：
“谁是自己人还是清楚的，免得不小心闹出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