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是我的生日。”
我们按照她的指示,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门,里面放着几排木架,架子上整齐地堆放着被害者的遗物,我们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找到了刘晓琪的钱包,她笑着对我们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消失了。
整个古镇,被雨水冲刷之后,显得特别干净,我们这群人,从欢喜客栈出来,心里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大家话都变多了,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只是,当我们离开客栈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或许都在心里默默地怀念董三娘吧。
经过齐府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屋檐下还挂着两盏灯笼,大门紧紧关着,顾祁寒还为刚才放走青袍道长而惋惜,不过他说,经过刚才那一仗,齐文修伤得挺重的,青袍道长不顾内伤,强行引雷,伤得更重,短时间内,他们俩恢复不过来,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我们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一个人,或是鬼魂,顾祁寒说,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仿佛那些恶鬼,全都消失了一般,我说可能他们知道孟青云死了,都投胎去了,顾祁寒凝重地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怕就怕,那些恶鬼是被居心不良的人吸了鬼气,比如齐文修,或者青袍道长养的那个狐仙,那就糟糕了。
孟青云死了,笼罩古镇的**阵也失效了,我们很轻松就从镇子里走了出来,至于提前离开的眼镜男和胖子,谁也没再看见他们,也不知他们是否活着离开了这个镇子。
穿过田间小道,来到大马路上,路边停着顾祁寒的银色宾利,咱们现在总共有十多个人,这辆车也不够坐啊,顾祁寒让大家别急,他说他已经联系朋友,让朋友安排汽车来接大家。
等了十多分钟,一辆中巴车迎面驶来,车师傅挺热情的,跟顾祁寒打了招呼,然后招呼大家上车,我本来也想跟上去,被顾祁寒给拉住了,他说,“你这是要抛下老公,跟别人走啊?”
黄琴她们几个都听到了,笑着起哄,让我坐老公的豪车,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坐上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任彦哲的脸,脸色阴沉沉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