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幽灵真的可以，让人消极到你所说的那种程度吗？”
但在迅速冷静下来之后，布鲁斯·韦恩还是望着罗夏，一本正经地问道。
其实截止到现在为止，布鲁斯·韦恩基本上已经相信了恶魔果实是真的了。
只不过消极幽灵的作用太过重要，甚至是布鲁斯·韦恩最最看重的一点，他才忍不住反复确认罢了。
《我在美漫卖恶魔果实》第411章 蝙蝠侠：有了它，我就能对付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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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幽灵真的可以，让人消极到你所说的那种程度吗？”
但在迅速冷静下来之后，布鲁斯·韦恩还是望着罗夏，一本正经地问道。
其实截止到现在为止，布鲁斯·韦恩基本上已经相信了恶魔果实是真的了。
只不过消极幽灵的作用太过重要，甚至是布鲁斯·韦恩最最看重的一点，他才忍不住反复确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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