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真是假,她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景帝觉得她谋逆,她就得是谋逆,景帝想要让她去死,她就不能活!
荣宪这一刻只觉得可笑至极:“他让你跟本宫说墨家忠勇,说墨玄宸不会谋逆,为着那个小畜生就想要将本宫置于死地,还扯出什么龙元国的幌子来。”
“他既然这般信任墨家的人,那他十几年前何必要纵人毁了墨家,你们以为墨玄宸那小畜生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他如今不知道当年的事情自然对他忠心耿耿,可等到将来知道了,他定会将你们扒皮抽筋……”
“大长公主!”
冯良厉喝出声。
荣宪见他惊惧样子越发放声大笑,形若癫狂。
冯良心中颤了颤,朝外厉声道:“大长公主疯了,来人,送大长公主上路!”
门外的小太监连忙入内,左右架着荣宪便将人按倒在地上。
冯良拿着手中毒酒快步上前,掐着她脖颈就朝着她嘴里灌。
“呜呜……”
大长公主疯狂挣扎,“冯良,你个阉狗,你放开本宫……唔……”
冯良阴沉着眼死死按着她的嘴,那毒酒倒进她嘴里就强行按着她咽喉让她吞咽了下去。
等一杯酒尽,他这才挥手让人放开了荣宪。
荣宪披头散发的跌坐在地上捂着喉咙干呕,可苦水都快吐出来,那酒液依旧浸入脾肺,仿佛有人用力攥紧了她心脏,钻心刺骨的疼浮上来时,她再无半点往日尊贵,只如疯癫老妇一样扭曲着脸,
“冯良你个阉狗,跟你主子都不得好死,本宫诅咒他江山尽毁死无葬身之地……噗!”
话没完,她一口血就喷溅出来。
冯良眼睁睁看着她气息微弱地倒在地上,瞪大了眼口中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搁浅的鱼一样拼命挣扎抽搐。
那句“阉狗”让他褪去了所有温和,神色阴沉:
“奴才好不好死,就不劳大长公主操心,不过奴才肯定会让您没有葬身之地。”
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