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公子的母亲拿着这么长的竹条抽的他满身都是血印子,那叫声跟杀猪的一样,隔了半个院子都能听得清楚。”
“其他几家虽然没这么狠,可也都各自教训了,估摸着等他们腿养好了也不敢再出来惹祸了。”
雁回低声跟云锦初说着。
宋书兰和宋青雅在旁都是忍不住捧腹大笑,宋青雅啐了一声笑骂道:“活该,就该这么好好收拾他们!”
宋书兰弯着眉眼说道:“还是阿锦有办法,我原还担心着洛六公子他们被人打断了腿,他们几家的人会迁怒于你,哪怕表面不说将来怕也会为难你和世子,可经你这么一弄,他们反倒对你生了歉疚之心,远的不说,那几家的纨绔往后是不敢再找你麻烦的。”
要是真敢来,就算云锦初不做什么,他们家里的人也能打死他们。
毕竟都要脸。
云锦初扬唇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谢家的事咱们已经树敌不少,这几家又都不是好招惹的,与其与他们生怨,倒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们。”
人情这东西从不嫌多,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更何况还顺道推广一下她的酒水,她酿出来的酒不仅孙宜兰喝过,宋老爷子他们也尝过说比市面上现存的酒水都要好,就算那几家的人都不好酒,可家中总要设宴吧,如他们这种人家要么不办要办就要办最好的,只要尝过她的酒自然会找上门来,而他们一旦用了,赴宴之人尝过之后又哪还能瞧得上其他寡淡无味的。
云锦初之前就一直想着要怎样才能在京中富贵人家之中打开卖酒的渠道,如今正好了,既收了人情,又博了个心胸宽广的美名,连带着还给她的酒也打了广告,何乐而不为?
姐妹三人窝在榻上,嬉笑着说话。
宋青雅眼珠子转了转,碰了碰云锦初的胳膊:“阿锦,那京兆府的事是你干的吗?”
云锦初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宋青雅嘟囔:“那不是太巧了吗……”
云锦初说道:“是很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