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出人头地,可以说是运气好。
可人人都得了好处,不是官运亨通就是财神附体。
怕不是祖宗坟头开了光,而是拿着他祖父和当年那些将士的命,去换取了他们的富贵荣华。
墨玄宸寒声道:“这事跟墨景岳有没有关系?”
惠王顿了顿:“你觉得呢?”
墨玄宸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是当年墨景岳背着祖父尸骨,浑身浴血出现在城门前,后来在灵前跪到形销骨立的样子。
他眸色冷沉下来,一字一句道:“继续查,我就不信所有人都能被他们封了嘴。”
他眼底全是森寒,
“我会叫南境的人想办法接触当年活下来的领将,你这边也继续敲打秦凤阳,如果有机会的话试探一下何耀光。他胆子比秦凤阳要小,何家那些子嗣不安分也比秦家那边好攻破,只要能让他们其中一个乱了阵脚,就能顺藤摸瓜全部拉出来。”
惠王点点头:“好。”
春夏交替之际,外间已经热了起来。
桌上的青瓷水翁里摆着几支将开欲开荷花花苞,那被一并折下来的莲蓬垂在水面的叶子上,瞧着翠绿欲滴。
惠王指尖碰了碰那莲蓬,低声道:“阿宸,如果,本王是说如果。”
“如果你祖父当真是为人所害,你父王之死恐怕也并非病逝那么简单。”
“这些年皇兄一直拿着你制衡南境兵权,看似对你恩宠有加却处处忌惮,更一再提拔秦凤阳跟何耀光他们,当年南境那场大战他若不知情便也罢了,可如果他知情,或者是……”
惠王顿了顿,虽没把话说完,可话中未尽的意思二人都心知肚明。
他抬眼看着墨玄宸,
“你打算怎么办?”
墨玄宸站在窗边,神色冷冽:“我祖父不该枉死。”
无论是谁,都得偿命!
……
云锦初离开澄明堂后,并没有急着去找夏侯钰他们,反而绕着在王府里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