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老头身穿一身洗得泛白却没有一块补丁的蓝色中山装,鼻梁上架着玳瑁框架的眼镜。
其中一个眼镜腿用医用胶带缠着,眼镜后那双小眼睛中精光闪烁。
脑海里的人物再次对上号。
此人乃盘算精明阎埠贵,外号阎老抠,一向以文化人自居。
同时,也是个大粪车经过门前都要拦下来尝一下咸淡的主儿。
其为人虽精明,乃至于盘剥自家子女,三观却没有大问题。
阎埠贵缓缓站起身,顺手往兜里装了一大把瓜子,摇头晃脑:“大茂家的母鸡丢了,那一定是被人偷了,偷鸡的贼,不是四合院的人,就是外面的人。不过大茂你也不要难过。老子曰,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说不定你会因祸得福呢?”
“三大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晚上跑到你家,那你家的咸菜坛子搬走,看你还乐得起来?”许大茂不愿意了,掐着腰瞪着眼。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阎埠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着头坐了下来。
许大茂见三位管事大爷都不靠谱,恨得直跺脚。
“可怜我那五斤重的麻花老母鸡呀,每天能下一个大鸡蛋,就这么被人偷走了。”
这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许大茂,你们夫妻能下蛋吗,下个卵的蛋吧!”
生不出孩子是娄晓娥的一块心病,听到傻柱的浑话,气得双眼瞪圆,就要骂傻柱。
可是她是大家闺秀出身,脏话也不会啊,只能“哎哎哎”。
许大茂感到被侮辱了,冲上去就想打傻柱。
傻柱那大体格子,能憷他?
“孙贼,你想跟爷动手?”
许大茂指认不是傻柱的对手,可是邻居们都看着,一时间脸面挂不住。
咬咬牙:“傻柱,我今天不给你一般见识,等改日,我一定治死你。”
“别等改日了,就搁今儿吧,让我见识见识你怎么治死我?”傻柱吃定许大茂了,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