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该笑话你了。”
贺云初离家出走的自尊心回了家,开始觉得难为情,但是越觉得难为情就越是受不住哭势。
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睛鼻子,脸颊也被她自己擦眼泪蹭的通红。
“呜——可是我的眼泪不听话、呜、呃——”
骨碌碌的眼睛盛满了眼泪,让人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卫司韫却没笑,他突然起身将贺云初打横抱起来。
贺云初吓得搂住他脖子,眼泪忘记掉了:“干、干嘛呀?”
“本宫带她去冷静冷静,待会开饭再叫我们。”
他也没往外走,抱着贺云初去了她以前二楼的那个房间。
贺云初算是个显怀的,肚子圆鼓鼓,在红色外杉下别有一种娇俏的孕态。
可是除了肚子,她确实哪里都不算有肉,四肢纤细,脖颈都还是女孩儿的纤长白细。
卫司韫将人放在床上也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搂着她的肩,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不得不说,卫司韫不发火,不冷脸的时候,是莫名令人安心和信服的。
前期她胎相不稳那会,卫司韫不放心,换了几个擅长安胎的太医,晨昏定省地诊脉。
后来终于稳了胎,卫司韫听说迦南香能定神安神,于是从那后身上总带着那股淡淡香味。
贺云初知道这孩子来的不算太是时候,可是卫司韫除了宫宴那次听闻胎儿惊险会影响母体后,也再没有想过不要这个孩子。
靠在他怀里,贺云初思绪飘远。
如果卫司韫是个普通的男人就好了,他们之间不会隔着很多东西。
孩子也是普通的孩子,一眼就能望穿他的人生轨迹。
一岁时学步。
三岁时念三字经。
七岁开始就有自己的想法,可以选喜欢的学。
到了十五二十岁,有仕途,或者经商。
然后娶妻生子,很平凡的过完一生。
“好了么?”卫司韫渐渐感觉不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