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女子,就是身上应当也是香的,闻上一下岂不是勾魂?
如此这般一想,不禁心潮澎湃,暗生涟漪。
见他动心,散朝大夫更是乘胜追击:“我带上上好的桂花酿,定然不叫大人期待落空!”
亲卫大夫是个好酒的,这下还有什么好顾虑?
对太子的那点忌惮和害怕,尽在诱惑中消失殆尽,只剩满心期待。
卫司韫感觉走着走着,身后的蔡柄没跟上来。
他回身望了一眼,只见蔡柄脸色古怪。
“怎么?”
他身子还未彻底恢复,说话时语气冷淡微哑,带着凌人之资,叫人半点忽视不得。
蔡柄朝后望了一眼,亲卫大夫正好走到面前,对视中一阵心虚,赶紧行礼告退了。
“殿下。”蔡柄追上卫司韫:“我方才听他们议论七小姐。”
听到贺云初,卫司韫的神情才有些变动:“议论什么?”
“姿色,喝酒什么的。”
自从上一次不欢而散后,卫司韫一直没有见过贺云初。
沐风也没有传回什么消息,表明琉秀坊无异样。
他本来刻意忽略了贺云初这个人,因为想起来,那句话就会梗在心口。
‘我不知道怎么信你。’
贺云初说的对,也许他们两之间就是要简单一点,贺云初要什么,他给什么就好了。
她要清静,他就不去恼她。
她要剩下孩子,他就给予暗中保护。
......可想的再清楚,卫司韫也知道自己同样气不顺。
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总之就是气不顺。
听见蔡柄的话,他更是怒从心起:“你说什么?”
蔡柄也不想看这两个人之间僵着,添油加醋的道:“说是要带桂花酿去看七小姐,带许多钱去。”
酒?
钱?
姿色?
卫司韫掌心暗暗收紧。
蔡柄眼梢微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