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闭嘴不言。
贺云初假意轻咳。
孟娇娇回过味来:“容锦?!”
“所以,”她指了指贺云初的肚子:“这里头,是容锦的种?!”
这世界怎么了?
孟娇娇又想起自己平日里所见,容锦那张生人勿进,不食五谷的脸。
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那家伙会让贺云初怀了孕,又暗中派人保护?
她小时候有一回掉进了荷塘,容锦可是为了不弄湿自己的衣裳,只肯用树枝将她拽上岸的死傲娇。
比太子韫还无情。
他会这么柔情备至?
孟娇娇死都不信。
她虎视眈眈地扫了贺云初一眼,又扫了纸鸢一眼。
贺云初无语问天。
纸鸢装聋作哑。
半晌孟娇娇败下阵来:“别的先不说,今日之事闹得如此之大,很快全城都会知道你怀孕。”
贺云初也想到了。
不过此刻无暇顾及。
“你不顾万难前来官府给你的情郎脱罪,也算是痴心绝对。”
什么东西?
贺云初睁大双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孟娇娇双眼无辜:“难道不是?摆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事实,不然你闲得慌?”
贺云初的初衷是洗脱‘容锦’的嫌疑没错。
可她觉得自己条理分明,分析的尸体报告更加值得被人传颂啊!
而且,什么情郎?
情你妹啊!
她双手握拳,咯吱乱响。
“行了你先别生气。”孟娇娇严肃道:“关键是众人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诸多猜疑,想必更多人觉得这是皇孙。”
贺云初捂住小腹:“不是。”
“你说不是有什么用,除非你与容锦即刻成婚。”
纸鸢眸光微闪,想说什么,到底是憋住了。
“不成。”贺云初粗声道:“即便要生,我也是自己养,与太子韫和容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