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托了草包太子的福了。
卫司韫面无表情地想。
他时长觉得贺云初在自己面前毫无心机。
不知道这样一个女人,短短时日内怎么会令国上下都对她改观一番。
贺云初松了口气,整个人脱力踉跄了一下。
容锦说的对,皇后与卫司闫还有求自己,应当不会拿她怎么样。
卫司韫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歇着,他我找人清理。”
轻飘飘的清理二字,似乎处理垃圾似的。
贺云初好奇:“我方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似乎半点不怕这位二殿下?”
怕他?
卫司韫冷嗤。
若是卫司闫醒着看见他,该怕的是谁可说不准。
但他如今是‘容锦’。
臣子见了皇子,是应当要胆怯的一点的吧?
胆怯是什么表情?
好一会,卫司韫放弃一般,憋出了三个字:“我很怕。”
贺云初:????
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自个儿信吗?
但是——
容锦如今是骤逢真相,皇帝是亲爹,二皇子是亲兄长。
害怕也不应该,更多的可能是愤恨。
现下面对卫司闫,他能如此平静,已经实属不易了。
贺云初心内轻叹。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贺云初有点担心:“可别弄死了,毕竟是个皇子呢。”
贺云初以为他想干什么?
卫司韫轻笑:“不一定,有可能把他把他捆在悬崖边上,泄泄愤。”
“啊?”
贺云初不禁有点担心:“不好吧,他看着也不经吓。”
“你在替他说话?”
贺云初摆手撇清关系:“不,我只是觉得他也身中连生蛊,跟你同病相怜,造成这个局面都是太子殿的错。”
卫司韫挑眉:“太子?卫司闫与你说的?”
贺云初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