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锈留在伤口,就怕酿成祸患。”
贺云初本就带病在身,身子一弱,更容易出毛病。
卫司韫当机立断:“那便清。”
“这里,”大夫环视一周,面露难色:“这里不行,老夫已经为姑娘止血,还是找个安全之地。”
没有犹豫,卫司韫抄抱起贺云初。
他动作轻柔,避免将贺云初弄疼。
贺云初莫名觉着自己像块案板上的肉。
生杀予夺都在面前这人手里,连意见都没问过自己。
明明有些任人鱼肉,可又觉得可靠。
她寻思自己大约是烧糊涂了。
卫司韫转身便走:“马车在外头,随我来吧。”
大夫匆匆跟上。
媚儿诧异过后,急忙跟宋子都告辞:“宋大人,改日再约,今日叨扰了。”
“媚儿姑娘客气,是本官护卫不当,这太、”宋子都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太子妃,前太子妃受伤,都怪我,本官定当严查。”
媚儿心神不定,也没注意他话中的古怪。
宋子都也想跟上去。
毕竟今日出事,确实是他的手下不力。
而且就算不让说,可那是如假包换的太子殿下!
他能装作没见着吗?
只是没走两步,面前赫然拦了一个人。
蔡柄手握短刀,作势往宋子都颈上一横。
蔡柄笑道:“宋大人,今日之事,你知,我知,除此外,有任何闲杂碎语,太子知道了都会不高兴,明白么?”
宋子都被这刀逼出一身冷汗。
“本官、我,我知道了,太子身份,不能说,不能说。”
是个聪明人。
难怪年纪轻轻官从二品。
蔡柄满意一笑,收了刀。
他示意自己身后的人上前接管了葛六。
“此次事情,交由我们查探。”
宋子都却万般想不明白:“可是为何?太子妃娘娘,怎么会将殿下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