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大胆!”卫司闫背手而立:“你冲本皇子翻白眼?”
“殿下。”
贺云初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殿下大驾光临这风尘之地,有何要事?”
卫司闫架子大,他站在琉秀坊门前,脚下还踩着一张绫罗织成的毯子。
似乎对琉秀坊极为嫌弃。
这皇子的架子摆的颇大。
往常见的时候,贺云初低眉顺目,怎么看都呆呆的。
可是今日连翻相见,却令卫司闫颇觉有趣。
女人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总是玩得好。
她漠视本皇子,那必然是想引起本皇子的注意。
而且方才贺云初摘了面纱没再别上,一张脸在清晨的阳光下妍丽非常。
卫司闫不禁多看了几眼。
——看到贺云初又取出面纱带上。
卫司闫:“......”
好啊,你这欲擒故纵玩的还挺像。
他气得一招手,将内侍手上的盒子盖掀开。
琉秀坊两侧本就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这一掀,个个睁大了眼往前凑。
前排的赫然被盒子里的东西晃了眼睛。
“绿如意!”
“这不是他国朝贡之物么?居然赏赐给贺云初?!”
“她昨夜一举惊动了皇城,你们还不知道吧?圣上被她治醒了呀!”
“这么说贺云初当真是有几分医术?从前从没有听说啊!”
“贺云初如今做什么我都不吃惊了。”
“从前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看,有才的女人更令人刮目相看!”
贺云初拧眉看着那尊绿如意。
“父皇向来是个仁君,此次你将医好他,按例该赏。还不谢恩?”
贺云初又看向卫司闫。
皇帝的那段梦话中没有提到卫司闫和皇后。
可他身上也是有连生蛊毒的。
如今得意洋洋替皇帝来行赏,表明对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