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没答,拍拍手道:“大家还是将今日写的交给我,我连夜研究一番,具体的,定下来再与你们说。”
大家都觑向香姐的眼色。
对方只是高深莫测地盯着贺云初一阵,没有要反对的意思。
没反对便是赞成。
这贺云初心思灵动,方才说的,虽然许多她们都没有听懂。
但她们看懂了,贺云初不想她们继续靠卖身过日子。
若是有路可走,谁又愿意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是夜,琉秀坊没有开店。
一些老熟客围在阶下叽叽喳喳。议论不绝。
“怎么着啊,歇业也没个响?”
“就是啊,我前儿还约了小柳儿喝酒呢,打算玩游龙戏凤,这怎么不开啊?
“我被我家婆娘管了大半月,好不容易来,就想尝尝蝶落沏的茶,这搞什么啊?””
抱怨声不绝于耳,后面索性闹起来。
“开不开门?青楼做的就是我们的生意,你们若是不接客,我们就去隔壁招月坊了!”
“让小柳儿出来!”
“蝶落出来!”
龟公猫着腰赔罪:“真是对不住,我们琉秀坊需要整改十日。”
“十日?”一人难以置信:“你们开青楼的,有什么好整改?”
“说的对,能整出花来不成?”
“你们香姐呢?生意不好好做,还想不想挣钱?”
龟公满头大汗,应付不能:“我——”
‘嘎吱’。
大门打开,一袭红衣迈出来。
“这不是...贺七?她怎么还在这?”
“不是看破红尘,决定在琉秀坊接客了吧?那好啊,我出一两银子!”
“嘁,一个毁容的丑女,也值当一两银子?”
贺云初脸上的轻纱还在,皮下的伤疤瞧不清晰。
贺云初没理这些“诸位,琉秀坊整改是真事,十日后,定然叫各位看个精彩。”
“真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