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我能治!”
胸腔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她趁乱在卫司韫伤口处抓了一下。
吃痛后,卫司韫的重瞳急剧收缩。
他闷哼一声撒开手,重瞳渐渐散去。
恢复清明时,似乎在经脉各处流窜的蛊虫都得到了压制。
他看清面前的人。
贺云初。
他的下堂妻。
贺云初攥着喉咙咳得惊天动地。
若不是念在他方才脑子不清醒,早就一颗毒药下去了。
卫司韫撑起身子,紧盯着贺云初。
女人被未被薄纱遮住的眼睫漂亮的过分,有一股凌厉的诱惑。
跟他以前见过的贺云初不一样。
与那日药效下全身红热的贺云初也不一样。
他气势逼人:“为什么救本、救我?”
本只是个询问,可他离得太近。
那瞬间,贺云初的记忆被拉回前晚。
接着不知什么原因,她连外露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红。
半晌才扯了个鬼听了都摇头的答案:“自古...穿白衣的都是好人。”
卫司韫:“......”
这痴态,赫然又与往日的贺云初如出一辙!
贺七,你究竟变了多少?
不认得本宫,是装的,还是真的?
贺云初其实只是想起那夜他们坦诚相对,后知后觉地害臊了。
她现世的时候醉心学术,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虽然那晚两人都被媚药所控,但肌肤相亲是真实的。
面对这种事,害羞一下也正常吧?
当然,她清醒的很,并不是对卫司韫那张脸撒癔症。
这男人,短短两日内,不是身中媚药,就是扯上了连生蛊。
连生蛊这种东西,便是古书秘传,记载都只是寥寥数语。
这代表古代正常阶层的人几乎是接触不到的。
她那晚便有猜测,这人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