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韫跪下了:“圣上!”
卫司韫的以为又有什么着急的公务,不满下人这副莽撞的样子,怒斥道:“都什么样子?!”
侍卫瑟瑟发抖,半句不敢反驳,不敢起来也不敢说话了。
卫司韫心底更加烦闷,连带莫景行出的岔子一起:“说话!”
“是圣上!”侍卫磕着头,伏在地上再也不敢起来:“是莫莫莫景行!”
陈凛渊一听,着急问道:“阿景怎么了?!”
“我们方才着急找了就近的大夫,如今人还剩一口气,他、他、他......”
碍于卫司韫盛怒之下,侍卫根本不敢将话说完。
陈凛渊松了口气又提了口气:“他怎么啊?”
侍卫还是不敢说,只是抬头飞快地朝贺云初看了一眼。
贺云初裙裾微动,下了台阶来:“他想见我?”
“做梦!”
卫司韫憋着许久的气终于一股脑发出来:“朕看他自杀是假,既然没死,那朕这就去送他上路!”
“圣上!”陈凛渊噗通跪地,拦住了卫司韫的去路,他一张脸已经皱纹从生,可却难掩心痛。
卫司韫正在气头上,不分黑白就想将陈凛渊踢开。
贺云初急忙扑过去搂住他:“不要,不要动手。”
她知道卫司韫有多生气,撇开莫景行这千奇百怪的性子,要卫司韫跟着一个神经病的思路走,确实被动。
他好不容易掌控的主动权,凭什么?
如果可以,贺云初也想顺顺利利地回扶风,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莫景行这个人。
可是生活就是多变,人生总是无常。
卫司韫稳了稳思绪,他拽住贺云初的一只手,狠狠警告道:“谁都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没有人带的走,”贺云初知道他草木皆兵:“我去看一眼,保证站在你身边乖乖听话,好不好?”
卫司韫紧绷的嘴角过了好一会才缓下来。
这之后他也没有看陈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