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
如果,贺云初在心底打了个比方,假设卫司韫当真要押着她成婚,册封是必然不会少的。
她真的能担起这样的职责吗?
退一步讲,若她往后要继立国母的位置,那到底要将平安如何安置?
坦白说,她舍不得平安。
除了她是自己一手拉扯到大的原因之外,站在女人的立场,她还是觉得平安是她放不下的孩子。
人若是出声就被父母的作为影响,要用一生去偿还治愈,对孩子本身来讲,太过讽刺了不是吗?
贺云初想的入神,门外有侍卫匆匆跨进来,慌着要找卫司韫。
“怎么了?”
侍卫看见她,行了个礼,不安纠结道:“七小姐,那莫景行,他、他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