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个子太矮了,根本看不到什么,踮着脚也只看到平安。
又是这个可恶的小孩,凭什么她可以呆在这个女人的床上!
乐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是他着急看贺云初,所以扒着卫司韫的袍子使劲扯了扯。
卫司韫哪里顾得上他,对他的动作根本没有反应。
陈凛渊急匆匆提着药箱进来,没进门就先问:“怎么了?人醒了?”
“醒了,这眼看着又昏过去了,而且我家主子怎么喊都没有反应,陈老您快给看看,我们家七小姐这是不是会留下后遗症啊?”
蔡柄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不是听说,而是自然地有些联想。
就是说人在摔伤了脑袋之后,或多或少可能会留下些不好的后遗症。
轻则不记得事,重则......往后都不能清醒。
方才看七小姐那样子,双眼茫然,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他是真的担心会是后者。
可是她明明又出声阻止了主子要朝小主子动手。
所以蔡柄一时间也很难说清楚贺云初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千万,千万不要再有不好的事了。
听他这么说,卫司韫也是一个眼神瞪过来,示意他闭嘴。
蔡柄闭了嘴,并且默默地转身呸了三声。
卫司韫给陈凛渊让了位子,陈凛渊坐下后着急检查贺云初的瞳孔,发现人果然还是失去意识的状态。
而且根本不好说她醒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醒来终究不是坏事,说明她脑袋里边还是有在很好的恢复的。
一口气松了又提起,陈凛渊让蔡柄描述了下方才的场景。
听完后,他沉吟了片刻:“她不是自然清醒的。”
卫司韫急忙追问:“什么意思?”
“按照她的出血程度,还有伤重程度来讲,清醒没有可能这么迅速,她方才是被刺激醒的,因为感知到了外界有在乎的东西,或者说,放不下的东西。”
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