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而是贩卖人命从中牟利,那事情就有趣多了。
“去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还有,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搭上‘二爷’这条线,我要见他。”
莫景行一句话说的睥睨,仿佛要见的人不是这条船上掌管生杀予夺,而是一只阿猫阿狗。
“主子是想要插手吗?属下建议还是不要,”执夙面带严肃:“我们本就是化名出来,身边所带的人不多,而且他们将二楼和底舱分开,摆明就是不想得罪我们,料想也是不想让我们跟这事有牵扯,我们——”
“我不知道吗?”莫景行打断她的话,冷晲了一下执夙:“如今要你来教我做事?”
来了,又来了。
那股子不管不顾,不满足看戏,非得凑上去演一下的性格又出来了。
当初就是这样,本来可以在扶风不弄出动静,却非要在卫司韫眼皮子底下杀个人,闹得满城风雨才离去。
这次发现人家的勾当,他又想做什么?
当然执夙也只敢腹诽,说出来是不敢的,她只能拱着手道:“执夙不是这个意思。”
“那便照我说的去做。”
莫景行眯起的目光又放在方才那背着孩子离开的女人身上,但她显然并没有如愿离开,而是被那些所谓的大保拦住了路。
这些人卖酒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那酒里掺杂的什么莫景行很清楚。
他瞥见一个大保端着酒盏上前,用着商人惯有的笑容在对她说着什么。
而那个令他有着奇怪感觉的女人,因为想要避开酒保的纠缠,微微朝他这边撇过脸来。
那一瞬间,莫景行感觉到一股微妙的熟悉感。
很奇怪,下一眼再看的时候,她分明又长着莫景行没有见过脸。
因为看不清眼神,所以他只能看见那女人脸上一大块的污渍,像胎记,又像泥巴。
总之,不可能是莫景行的审美的一张脸。
而她背上的孩子更加分辨不清脸,一动不动地在她背上,要不是露出毛茸茸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