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撇开头,问贺云初道:“给你戴上?”
贺云初点头,格外乖巧地将玉递给他。
卫司韫站在她身前,双手绕到后边给她系绳子,身上清冽的熏香扑了贺云初满脸。
那时候的心跳分明不受控制,她能听见卫司韫胸腔里滚烫的热度,对方应该也能感知到她的。
这一戴上,到现在都没有取下来过。
原本夏天戴暖玉不便,可是去年夏天一路走来,贺云初也没有想过要将它摘下。
本来只是一件普通的礼物,可是对贺云初来说,就是不一样的。
她透过衣料的轮廓握了握玉,很轻地念了一声:“卫司韫。”
“娘亲想爹爹了吗?”平安仰着头,很是好奇,因为娘亲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偶尔月亮圆的时候娘亲会仰望天空,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平安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本能地觉得那应该是娘亲的夫婿。
娘亲的夫婿就是她的爹爹,这是以前一个玩伴告诉她的。
平安虽然不曾问过自己爹爹的事情,但还是渴望有这样一个人。
如果她们找到弟弟的同时还能找到一个爹爹就好了。
贺云初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在胸口处拍了拍,而后解下一段背带,对平安说:“人太多了,娘亲把你背上。”
她知道自己躲在船舱里只会更加危险,那两个水手的意图不明,但是今夜是落单的好时候,她留在这里,难保不会更加被人针对。
索性就到甲板上去,也好借机看清那些人的目的。
平安很麻利地趴在贺云初背上,这个动作在她还不太会走路的时候重复了无数次,因此很是娴熟。
贺云初将人背起来上了甲板,很快就成了别人的目标。
台上看似是酒馆‘掌柜’的人,手上举着铜锣用力地敲了一下:“诸位安静!”
场面热闹又混乱,不知道谁带了只鸡上来,叽叽咕咕的显得这里更像是菜市场。
“谁带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