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却比大婶高了差不多一个头,气场压过来,是很让人心慌的。
大婶还咄咄逼人:“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是要打我了我?来人啊快来看啊,这个女人恼羞成怒啦!”
‘啪——’
响亮的一声巴掌声。
贺云初面色如常地甩了一下打疼的手,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引起高调和围观,但她忍不住。
生而为人,不论是那个缩在角落里,因为生不出儿子造丈夫家婆虐待的女人,还是面前这个张牙舞爪显然是根搅屎棍的大婶,这两者都太过极端了。
一个需要救赎,一个需要教育。
“你一口一个婊.子,勾引,是不是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词汇的时候非常的高人一等?”
大婶被她打蒙了,捂着脸愣愣地看着贺云初。
她从来没有想过贺云初会真的打她,以往她在村里的时候,但凡女人们聚在一起,她总是声音最大的。
即便没有生个儿子在背后被人瞧不起,可是也不敢有欺负她的人,因为谁但凡嚼她舌根,一定会被她更狠地骂回去。
她吵架可没有输过。
她对所有女人都充满着敌意,不论走到哪都觉得会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
因此先声夺人,她嗓门总是比别人大一些。
就算将人说的不高兴又怎么样,女人都是贱骨头,当真敢打她不成?
她没想到在这艘船上,居然还真的有人敢。
几乎瞪红了眼,却半晌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贺云初微微冷笑:“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我若是一直不吱声,你还打算说我跟这个老伯怎么样?”
贺云初这一巴掌不仅打的那大婶不敢说话,刚才帮了腔的女人更是缩在了人群里。
“听着,我身上还有些药,你们若是有急病不舒服的,可以找我要一些药,但若是身上有老疾的,我给你们把脉完,你们下船后去抓药配合着吃,我不敢说药到病除,但是管一些用还是可以的。”
“但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