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说过她不信卫司韫的......
她就不应该信这个时代,驱逐权势的男人!
“云初。”
贺云初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怀疑,是信任崩塌,也是绝望到无可奈何。
这样的眼神叫卫司韫慌乱。
他胡乱地用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遭,温声哄:“不是,赐婚不是我的本意,也绝不会与她成婚,你信我。”
是吗?
贺云初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心一寸寸地变冷。
“那你就让我见她!孩子的事若是与她有关,我就是拼了命不要,她也要付出代价。”
卫司韫何尝不是这样想?
可他不想让贺云初去面对林清柠,她毕竟毫无权势,开罪一个林清柠,就是与梁家为敌。
林清柠如今好歹有个郡主头衔在,卫凛只要一日在,那么即便是他也暂时动不了她。
更何况如今没有证据,即便真是林清柠做的,卫司韫也不想这时候惊动她。
她现在跑上门来,无非是出于心虚,或者拿着白日的赐婚圣旨给贺云初找难堪。
贺云初已经够累了,他不会让林清柠再给她找不痛快。
而且他不见,林清柠探查不到他的态度,若是心虚,她就会有后续动作,他要等的,也是后续动作。
孩子是贺云初的命,他虽不说,可也曾热切地期盼过这个孩子。
东宫寂寥,他尝过这个院子里人来人往,围坐一团的日子,就会不禁奢求更多。
想看贺云初面对经营账簿时的喜悦和小得意,也幻想过属于他们的孩子在院子里蹒跚学步。
也许稍显平常了一些,可想到这里,卫司韫发现自己少了许多贺云初出现之前,那种汲汲营营不知为谁的彷徨。
“睡吧。”卫司韫抱着贺云初哄:“交给我去面对,好不好?”
方才喂贺云初喝的药中,赵素下了些安眠的草药。
她知道贺云初必然睡不着,可不睡,她这身子定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