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门生,应该简在帝心啊。”种认慢慢站起来,在房内踱起步来,不一会,看看桌上几位,又坐下道:“肖先生继续讲来。”
肖雨道:“其实这是大人建功立业的良机,就拿这盗婴之事来讲,百姓穷,难道官府真的没有责任么,地方官员皆是代天子牧民,被地方百姓称之为父母官,可有官员真正有父母之心待百姓,嘿嘿,子女穷难道父母没有责任么,难道不倾力而为相助么?子女一直穷,皆是父母不称职,同意道理,百姓穷,官府不作为而已,大人以为如何?”
“至于这些不择手段盗婴卖婴的,本来就是丧尽天良之人,当用重典,如货一人杖六十罚十斤肯定轻了。一旦改杖六十徒千里呢?如果货三人上斩如何呢?”接着肖雨站起来拱手道:“道德败坏者,要掩人耳目,无非是顾及名声而已,如果官府能够一追到底,将之公之于众试试可行?”
肖雨看了看几位道:“至于说到天灾,就拿前几年蜀国决堤之事来讲吧,这蜀国难道没有修堤吗?为啥修了还会决堤呢?决堤后怎么无粮赈灾了呢,国库里的粮食呢?还有就是,乡间豪绅的粮食怎么就成了巧取豪夺的工具?”
种认几人一时楞住,种认反应最快,手对着肖雨指指,随即又踱起步来,不一会,对着肖雨道:“你这小子,想要我站在天下官吏对立面啊,就算圣上支持,做起来谈何容易啊。”肖雨道“事在人为么,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于不行呢,大人找些志同道合之人,一起为之,况且那些原南陈官员均是科举出身,真正的蠢材应该极少,以前风气不正,如大人稍加引导亦可用之。”
种认道:“难,无先例,无章程啊。”肖雨道:“凡事谋定而后动,君子不器。”种认随即缓缓坐下,突然道:“你可认得刘松年先生?”肖雨随即道:“认识,乃是我大青山学堂先生,亦是小子的先生之一。”
种认面容骤然肃起,起身施礼道:“不曾想竟然是青山仙师当面,失敬。”肖雨还礼道:“大人不必多礼,我如今只是路过此地,见到此事不吐不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