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便宜的,甚至超过了京城许多著名的酒楼,看着卢邻老先生一通乱点,崔健柏脸都绿了,最后还是刘松年说了句差不多了,卢邻才笑嘻嘻让上来点菜的伙计下去。
酒过三巡,崔健柏才说明来意,他与肖雨有过一面之缘,大周一统天下,加上北地回来的消息,他一直认为肖雨是位谦谦君子,可最近传言,这位名扬天下的少年郎有沽名钓誉的嫌疑。
“你们呀,听风就是雨,凡事眼见为实,不要道听途说,咱们读书人,就应该细心求证,不要被谣言蒙蔽了双眼。”卢邻夹起一块鱼丸,送到崔健柏碗中:“要不是亲口品尝,谁知道这居然是鱼丸。”
“那什么杂学之说?”
“什么杂学,那是我和老刘偶然性起,弄出来的动静,肖雨年轻,还是小孩性情,一些所作所为被有心人传出,以至于以讹传讹,嘿嘿,这杂学,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弄出来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尽管冲着我来。” “其实呢,在学堂里开杂学,有些突兀,姜夫子就十分生气,说这不是读书人所为。”
“我怎么听说,曾夫子在圣庙讲学时说,读书人不光要熟读圣贤书,还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能只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卢邻道。
“呵呵,卢先生,我也就是来看看,咦……这胭脂鱼味道绝美,真乃仙品也。”
“嗯,味道是好,价钱也挺好的。”
“……”
卢邻和刘松年没有看见崔健柏付账时的表情,狠狠被割了一块肉,让崔健柏欲哭无泪,不过到最后,他还是咬着牙会了账。
他的好友有些忿忿不平:“崔兄,两位老先生故意的吧,要不我们去找个说法。”
崔健柏摇摇头,心中苦笑不已,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谁知道被两位老家伙给涮了。
“算了吧,我们就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