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尤赖氏有了自己的正式的儿子,也很欢喜。等签字画押完成,各自回家。
再说靳山回去,继续休息,懒得再看公文,晚上好好休息,等明天早晨起早点再来批阅公文。
公文批阅完毕,正在闭目养神,“咚咚咚”有人击鼓。他穿戴整齐,升堂审案。
“下跪者何人?”靳山问道。
没有人回答。
靳山一看,问道:“你是何人?状告何人?有无诉状?”
还是没人回答。
不过,这人抖抖索索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交给靳山。靳山打开纸一看,上面啥都没写。他正在着急,交诉状的人,开始“说话”了。
他说的话就是“哇呀哇呀”“咿咿呀呀”,让靳山一头雾水,这个告状的有意思,来告状,不准备好,又不会说话,又拿一章空白的纸,这是告啥?要告谁?
一切都是一个谜。靳山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样来告状的。
靳山一看,这官司怎么打?有原告,可惜是个哑巴,有状纸,可惜是一纸空文,啥都没写。没有被告,不知道咋回事。他突然一拍脑袋,想出一条计策。
“啪——”靳山猛地一拍,惊堂木拍在案几上,响声清脆,回荡在空堂,将哑巴也吓得一哆嗦。
“来人啊!”靳山突然喊道,“这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哑巴,故意扰乱公堂秩序,看他是哑巴,就暂时不打板子,不过,板子免了,但是另外的惩罚是免不了的。要将其游街示众,对其进行羞辱,看他还有没有下次。简直岂有此理!瞎浪费时间!”
“大人,游街多长时间?”
“半天。”靳山吩咐道。
然后,他又叫了几个衙役留下,其余的去执行。
差役们带着哑巴,将其五花大绑,背后插有牌子,上面写着:“无理取闹告状者。”
哑巴不识字,看不懂插在他后背上的字,还以为好看,竟然开心起来。
靳山考虑,如果打了哑巴,他也不能说出来,只能默默承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