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要好好好和老娘过日子,保证你有吃有喝有住,否则,你啥都没有,最后还沉潭处理。你看哪里值得,哪里不值得,你要考虑清楚。”媒婆言道。
媒婆真是苦口婆心,其实心狠手辣,对于这样的人,她恨不得他死掉,又担心他死掉或者离开她,她就没了依靠,她现在已是半老徐娘了,再找合适的不太容易。
二人谈了一会儿,又找一些轻松的话题继续谈也就没什么话可说。
过了几天,有人慌里慌张地过来,对媒婆说:“完了,马牛医死了。”
“怎么死的?”
“刺杀。”
“什么刺杀?”
“就是被人用刀杀死了。”
“是谁杀的?”媒婆问 。
“不知道。”
“好,谢谢你告诉我!我说咋回事呢,怎么没动静了?”媒婆自言自语道。
她很清楚,马牛医肯定给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这个秀才孙山前的聘礼也不少,她得到的谢媒钱就不少,这怕有事偏就有事,竟然让马牛医遇刺而死,这个可不是好事。
她头脑中跳进来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估计是聂楚所为。这个家伙,简直糟糕透顶,是一个十足的坏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长相猥琐难看,还喜欢在外拈花惹草不规不拒,正是人渣中的人渣。说不定这是一股祸水,将要引过来,弄她一身肮脏。
果不其然,邓城前县令不由分说,就将媒婆抓进了牢房,作为死囚犯对待。媒婆成为死囚,倒是邓城自从建城以来第一件大事。
前县令将媒婆锁在大牢,加紧时间审讯,一无所获。后来对媒婆动了大刑,媒婆痛苦不堪,供出了聂楚。
聂楚没想到自己卷入官司,他非常吃惊,想不到一只绣花鞋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
卷入此案的不仅仅是聂楚,他心想,即便再不成器,也不会动刀杀人啊!这真是千古奇冤的案件,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洗刷干净、保证自己的清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