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懂得一点。”唐律说。
“现在的情况是,到底这个人抓还是不抓?抓了以后审理不审理?上报还是不上报?”靳山发问,一连串的问题,都是重要问题。
“抓,肯定要抓,不抓不足以平民愤,审理,不审理无法体现法律的公正,判决,不判决无法体现法律的权威,上报,如果不上报,证明自己目中无人,乌纱帽很快就要被摘,要想干的长久,就要学会坚持原则,又要灵活处理。如果一心当清官,恐怕他们不会让你当官,当不了官,就没有清官之说了。”唐律说。
“像骆靳这样的坏蛋,不应该除掉吗?”
“当然要除,但是要想办法,直接方法肯定不行,如果不信,大人不妨试试。”唐律说。
“那好,那就先试试,万一行不通,再用你的方法,师爷,这样可好?”靳山问道。
“我当然没问题。大人只管去做就行。”唐律说。
唐律心里很清楚,靳山要挑战一下上层,想要拿鸡蛋碰碰石头,看看到底谁硬。不用说,石头硬,最后的结局,就是石头完好无损,鸡蛋却非常惨烈。即便惨烈收场,估计靳山也会无怨无悔,要经历这个考验。
很快,靳山就下令捉拿住了骆靳,投进大牢,判处秋后问斩,送京城审批。
案卷送到京城,吏部侍郎批文说:“此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适用法律不当,请靳山县令另议,查清楚后再呈文具报。”
公文说的冠冕堂皇,言之凿凿,无懈可击,滴水不漏,然后又加私信一封,信中言道:“骆靳是小舅子,望从轻发落,谨慎处理,事成之后,力荐升官,年年晋升,日进斗金。”
靳山看了公文批复,还有私信一封,心里骂道:“朝廷怎么养了这样一群王八蛋!这样下去,法律权威何在?朝廷威严荡然无存,人人都作奸犯科,将来不可收拾。天下必然大乱。”
骂归骂,这不批是令人头疼的事,就是不想杀他。
怎样让他死?他死不了,骆靳就是邓城百姓心头上的乌云,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