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这并不取决于我，也不取决于您。问问您的信众们吧，信仰的意义。”
流站了起来，手上纳帕皮质的手套尽管已经穿带了很长时间，也并不影响它在窗下下有着暗色的流光。他已经准备离开了，然而主教却叫住了他。
“你看起来很了解信仰。”
“我只是很了解那位使徒而已，他本性并不坏，对你而言的问题对祂而言可能同样是一个问题。”流笑着回答，“寿命的漫长有时并不是一种优势，就好像我当年花了很漫长的时间才相信神明的存在。”
流脱下手套，他的身上有着漫长的黑色的纹路，他们从指尖的皮肤开始蔓延直到生长到主教看不到的地方。那些花纹似乎是魔法纹路，但是主教在观看的时候却产生异样的恶心感，他不由得移开了视线。
“直到我的身上被刻满了这些知识，并且他们切实地在和我共存吮吸我的生命的时候我才不得不相信。”流显得有些无奈，“那些超出所有类人种理解的东西确实可以被称为魔法，比起那些东西，我们所引以为傲的知识，科技，都只是最为简单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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