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进去一人一下就给敲了”。
“男的我当场就杀了,跟杀猪一样,脑袋上重重一敲,他就死了,哈哈”。
乔远回想起“敲猪”的感觉,似乎还略有回味。
“张某雅那个贱人,既然她想编故事,那我就送她一个恐怖的故事!”。
“第二天,我抽空把她给‘分解’了”。
“可惜,他们竟然只交了一天的房费”。
“我分解到一半,就被敲响了房门,我用外面挂着的工作安全绳离开了4”。
“还没有分解完整具尸体,我就离开了,真可惜啊!”。
乔远想到当时的情况,嘴角邪异的笑着。
“严肃点,你杀人了,有什么好笑的,你知不知道小童不......”。
审讯的警员看着乔远那诡异的笑容,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
张队抬手打断了年轻警员接下去的话。
“笔录做完了,就带他下去吧!”。
“这......这可真让人......让人...”。
同为目击者的小芬也被带到了西区派出所,坐在审讯室外的两人也大概听了个七七,既无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既不会同情张某雅,也不该认可乔远,可是这个奇葩的世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普通人又能怎么样呢?
“有烟没有?给我杯水吧!我有些渴了!”。
乔远说出了来到派出所后的唯一一个要求。
“你是个好人,可惜,你不是个好市民”。
张队合起笔录,走到乔远的面前,把自己口袋里的烟给他点了一根,又给他倒了杯水。
“咕嘟,咕嘟”,乔远拿起那杯水就是一口闷,倒也豪迈。
“张队是吧!你是个实在人,可惜你的手下都是......呵呵”。
乔远还借机嘲讽了一下那些年轻的警员。
“说完了是吧!那就走吧!带他安排剩下的手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