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误入其中都会被浓郁的阴气在顷刻之间腐蚀成一滩血水。
就是修士深入其中,也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而已,除非那人的实力比自己强上太多太多,可以翻手镇压自己,那么自己的道场对对方说就如入无人之境。
一尘那个疯子就比河伯强上不少,当时的场景河伯还历历在目。自己的柳树林既是为了御敌,也是为了孕育纯阴之种。
纯阴支脉下的柳树林每百年会孕育两道纯阴之种,一道为柔,一道为煞,柔的那一道被赤阳子那个老东西用给了自己孙子,压制他体内多余的那倒阴魂。
而阴煞那道阴种倒是个麻烦,此物对普通人和修士来说都是毒药,除非有人先天就是阴煞血脉,用此阴种开窍,修炼阴煞之气可以事半功倍,阴煞血脉修炼至大成甚至可以用魂魄下通冥府,上达天听,遨游六界。
所以一尘在百十年前潜入河伯道场,把那道阴煞的阴种偷走了,河伯酿造的一些阴气充沛的补阴酒和一些阴极之地伴生的宝物基本上也被一尘全部给席卷一空。
“要不是欠对方一个大人情,就一尘徒弟的身份,你小子敢站在自己面前就得脱一层皮”,想起之前自己吃的大亏,河伯就是牙花子疼。
用纯阴之力席卷了整个道场后,河伯就知道心脏跳动的波动是什么情况了,确实没有发现第三者的存在,倒是心脏跳动的波动位置被河伯用纯阴之力感应到了。
“是这小子?这个时代又要开始了?”,河伯皱着都快要固定的川字眉走向木桶,看着躺在木桶里面的黄煜,有些困惑,有些猜测,也有些惊恐的想着。
“真是麻烦,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脱‘祂’的窥视啊!”,作为上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修士,河伯一直担惊受怕,深怕哪天自己也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毕竟比自己强大的修士无缘无故失踪的太多太多了。
河伯把自己囚禁在自己的道场里,更是自封一部分修为,就是为了逃离这个天地的注视,为了不被针对,自封修为躲进这个属于人的海洋之中,但是因果这东